【财讯】财新注意：矫治财务纪律松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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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洲债务危机的处理正处于背水一战的边缘。 12月8日至9日召开的欧盟领导人峰会，欧盟在财政一体化方面迈出了重要的一步:确定了加强财政纪律的改革方向，在完全的超国家层面提出了必要的金融机构建设计划。 会议前，德国首相默克尔和法国总统萨科奇就欧洲财政一体化达成重要共识，欧洲中央银行行长和欧盟主席也对此作出了积极回应。

现在，欧洲债务危机蔓延到欧元区的核心国家，多种经济指标已经表明欧盟经济有可能陷入二次衰退，提出实质性的处理方案刻不容缓，接二连三的政治争论不得不为严峻的现实让路。

欧洲债务危机的原因很多，直接原因是欧元区国家有统一的货币政策，但没有统一的财政政策有一定的财政监督管理要求，但没有执行的问责、处罚机制。 一句话，是财政纪律的缓和。 最近的一位论者指出，财政纪律并没有说明所有“问题国家”陷入危机的原因，其观点是没有根据的。 但是，如果将财政纪律扩展到财务纪律，美国和欧洲的金融危机形式不同，肇因不同，但共同点是财务纪律松弛。

在日前举行的财新峰会上，清华大学经管学院院长钱颖一引用了经济学家科尔内提出的“预算软件约束”理论，全面说明了财务纪律松弛的现象，并深入分析了其原因。 在他看来，这既表现在宏观层面，也表现在微观层面。 财政政策、货币政策、金融监督管理政策都难以承担责任。 美国发生微观，次级贷款成为导火索。 在欧洲疾病是宏观的，许多国家政府的承诺和支持远远超过了财政能力。

由此，被称为计划经济不治之症的预算软件制约，市场经济依然有可能感染，在特定情况下也有可能导致毁灭性的结果。 “投资饥饿症”、政府过度承诺、人民主义福利政策，同样会导致财务纪律的缓和。 中国实际上面临着同样的挑战，世界主要经济可以说是同病相怜。

但是成熟的市场经济毕竟表现出内在的灵活性和自我纠错能力。 在这次欧盟峰会上，讨论严格财政纪律的措施，为亡羊补牢至少迈出了可喜的一步。 强调了新措施有三个参考价值的大体:一个是事前监督，二个是自动纠正，三个是分权。 事前监督是指各国政府预算提交本国议会之前，财政必须通过欧洲委员会的审查稿，以免被国内选举周期、利益集团等因素不当扩张，对欧盟其他国家形成负外部性。 自动纠正是指在发生违反财纪的情况下，自动触发依法惩戒措施，克服现有机制因政治谈判而发生的懒散谈判，将纪律付诸形式。 分权是引入欧洲法庭的司法力量，在欧洲委员会和各国政府之间承担仲裁和平衡。

当然，处理危机不能只整顿财政纪。 更多的注意者呼吁，根本对策是采取积极行动促进增长，否则欧元区将“失去十年”。 这确实有道理，但一旦财务纪律松弛，暂时的增长只是下一个泡沫。 也是欧洲中央银行决定“先发制人纪律、后难救助”顺序的深切关怀。

欧元区和欧盟两级国家内外关系多种多样，政治议程多样，但由于“恶魔在细节上”，这次财政纪律整顿的实效还备受关注。 但是，无论如何，协议已经达成，方向已经确定。 这是难得的成果。 随着形势的迅速发展，在世界现代文明的起源地，欧洲国家的决定者表现出政治智慧和决断力，适合欧洲经济现实的创新机制一定会进化，在“创造性破坏”中摆脱危机。

面对危机中挣扎的欧美，中国的一些人相信“风景这边好”，唱歌唱“模赞”。 确实，由于迄今为止的改革开放红利、辅助刺激政策，中国的经济增长略有减速，但在世界范围内依然强劲，公共财政收入占gdp的比例上升到约26%。 但是，赤字财政多年来证明政府的承诺和支出更巨大，支出利润也值得怀疑。 将来，财政收入会进一步增加过去的势头，如果依靠旧习撒大量的钱，危机就有可能靠近肘边。 另外，发行日量货币也是钱颖一教授语境中的财务缓和，结果可见一斑。 地方债高企、“高铁大跃进”、“三公费”令人吃惊，都是“财务纪律缓和综合征”暴露的症状，必须在能治疗的时候及早治疗。

应对金融风暴，重新解释了危机与危机的辩证关系。 对欧洲来说，欧洲债务危机期待给欧洲一体化进程带来新的动力，如果适当行动，不仅有统一的货币，也有一体化的财政，政治一体化也会发展吧。 对中国来说，严格的财务纪律摆脱了“消防式救助”，疲于奔命的困境，将来的迅速发展更稳健可持续，也有助于实现国家的善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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